恶狼横行,娇娘受辱


  连年的战争,民生凋零,人口锐减。
  身处晋,齐,燕等强国中间的小国中山国更是情况严重,16到60岁的成年男子,大多被国王强征过去打仗。
  再说国力弱小,武器落后,资源匮乏,整个中山国几乎都要无兵可用了。全国各地到处是妇孺老残,除了守护地方治安的巡城官兵,几乎看不见青壮男子。
  但是,看不见不代表没有。没有了男人的守护,中山国各地变得盗贼横行,杀烧抢掠,无刻不在发生。
  这些行凶之人,除了本国逃避兵役的一些原本就无赖盲流之辈。甚至还有邻国的一些宵小之辈。
  中山国地处北方,此地女子大多身材修长挺拔,加上常年的劳作,体型更是健美凹凸,臀大胸挺,常常被周边国家的男人窥欲已久。
  郎永大原本是齐国某地以泼皮流氓,早年间不知跟随哪里的云游道士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。虽然本事不济,但平日里欺负普通百姓那是绰绰有余。
  这个郎永大除了不务正业,最大的恶习就是好色。在齐地犯下多起採花淫案,被齐国官府悬赏捉拿,无奈之下,才逃往临近的中山国。
  也说好人没好运,恶人倒是运气不错。这郎永大原本被官府追的四处逃串,无奈之下来到中山国。可来了不久,他却发现这个中山国北部叫做野鸡县的小县城,简直对自己来说是享乐天堂啊。
  白天这傢伙也学乖了,很少出来,躲藏在隐蔽的暂居地。一到晚上,可就是他的天下了。加上中山国兵源短缺,全国士气低落,治安极差,简直可以让他趁着夜幕为所欲为。
  某夜,郎永大又摸着黑开始出门游荡,寻找猎物。
  白天大街上就显得破败残缺。到了夜晚,更是一片漆黑,鬼影子都看不见一个。
  穷人们大都居住在破落的棚户区,家家户户都是紧邻着的一个个小木屋,有一点动静就能惊动旁边的人。不是下手的好地方。
  郎永大趁黑摸了半天,发现这户人家虽然院落也很破败,但是砖瓦房,独门独院。房屋四周也没有别的门户。应该是小康人家。先不管,爬进去打探打探再说。
  话说,这户人家男主人叫做管不大,可能是小时候家里穷,父母觉得不管不顾随便他能不能长大吧,叫了个这破名字。
  这管不大倒也不是寻常人家,是县里负责文书的一个小吏,虽然比不上那些县老爷和巡城校尉。比起普通老百姓来说还算能过得下去。
  这管不大年岁莫约五旬,娶有一妻名叫梅氏,大概三十六七岁的模样。管不大虽然只是小吏,倒也俸禄能养活家里,比起那些饥不果腹的穷人,那是也算十分优越了。
  这梅氏自从嫁入管家,不用为生计犯愁,整日里也就相夫教子,顶多做些家务和针线活。因此虽然三十六七了,但生的还是细皮嫩肉,白皙丰满。加之又有北方女人特有的好身材,真是风韵不减,徐娘半老。
  这管不大夫妻俩吃过晚饭,也无事可做。古代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,到了夜晚,普通人唯一能乐呵乐呵的,或许就是和自己家里的媳妇行房事了。
  这管不大五十来岁,在那个年岁,就算是糟老头子一个人,又是个拿笔写字的书生,更是手无缚鸡之力。常年在衙门里坐着写写算算的,整个人都蔫了。
  「老爷,您赶紧插进来啊,奴家都被你吊起火了。」这梅氏三十多岁,正是虎狼之年,管不大又在这方面是无能之辈,如何能满足她。
  「夫人,你别急,我这就快硬了,你再等等。」管不大自己傢伙不行,但却也热衷此事,虽然没有一次能好好整治一下自己婆娘的,但却每天乐此不彼的要来那么一回。
  再说郎永大翻墙进入小院,悄悄来到房前,看着屋内有微弱的灯火。伸出一根手指,沾了点口水,这么用力一戳,把本就不牢的窗户纸破了一个小洞,眯眼那么一看,立马全身的淫火被提了起来。
  就见管不大夫妻俩都是下身空缕缕的什么都没穿,梅氏只穿了一个大红肚兜,满身的白肉在灯光下晃得郎永大眼睛直眨。
  管不大也只穿了一个短褂子,将梅氏两条浑圆结实的大白腿扛在肩膀上,却也不见动静,只顾着低头在拨弄着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夥计。
  郎永大不禁呸了一声,心里狠狠骂道,「真是暴敛天物!」「老爷,您好了没啊,奴家难受。」梅氏双腿被男人扛着,闭着眼躺在床上直打磨,看表情真是欲求不满的难受。
  管不大听媳妇催的急,满头大汗的焦急着把还疲软的傢伙往那已经骚水氾滥的淫洞里戳。可是就是不争气,怎么也搞不进去。
  正当他还在使劲折腾的功夫,突然脑后一凉,嘭的一身翻倒在床边。原来郎永大不知何时已经偷摸进了卧房,趁夫妻俩不注意,下黑手把管不大打晕了。
  梅氏听见动静不对,刚睁眼一看正要惊叫。郎永大猛地扑上去压在她身上,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巴,不让她叫出声来。
  梅氏还想挣扎,郎永大又不知怎么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,恶狠狠的说,「「你敢叫,我就先杀了你,再宰了你全家。」梅氏一看见白刀子,早就吓的魂飞魄散,哪里还敢再叫,一边嘴里唔唔唔的轻叫,一边极力的点头表示听话。
  郎永大这才放心的把她放开,顺手抓起脱落在床上的衣物,用力撕成条状,然后把已经昏死过去的管不大四肢都绑住,最后还用一双臭袜子塞住了他的嘴巴,以防他突然醒过来后乱叫。
  郎永大看着想叫又不敢叫的梅氏,就见他眼泪婆娑的看着自己男人,郎永大知道她心思,说道,「放心吧,爷下手有分寸,不会伤他性命,他只是昏死过去了,还会醒过来,死不了的。」梅氏听闻男人并没有死去,也是稍稍放了些心。
  郎永大又晃了晃手里的刀,「骚婆娘,今天你把爷伺候好了,我保你全家性命无忧,如有半点怠慢,我并杀你全家,然后再把你俩的裸体挂到城门口去。」今天真是天赐良机,非得让这个韵味十足的娘们好好的为爷服务服务。必要的吓唬也是必须的。
  要知道那年头,死不可怕,死了还裸体挂城门示众,那才是女人最可怕的事,死后都会再阴曹地府抬不起头的事。
  郎永大看梅氏不做声,又厉声道:「听清楚了没!」「听,听清楚了,爷千万别伤害我啊。」梅氏吓的瑟瑟发抖。
  「还不替爷宽衣,难道要我自己动手?」郎永大厉声道。
  梅氏急忙连滚带爬的来到郎永大身边,开始抖抖索索的帮郎永大脱衣服。要说这女人也识相,眼见现在难逃被这贼人淩辱的后果,何不乖乖把他伺候好了,说不定还能活命。
  其实,郎永大这身哪叫衣服,不仅破破烂烂的,而且因为常年不洗不换,还发出一阵阵恶臭。平日里也算养尊处优的梅氏,闻了都忍不住想呕吐,但绝不能表现出来。万一惹怒了这恶煞,那可是性命难保。
  郎永大看这骚娘们识相听话,心里美滋滋的,能不用强自然是最好的。
  梅氏也是贴心服务,一边脱衣服,一边胸口那丰满坚挺的大奶,还在郎永大身上到处磨蹭。使得郎永大心里那叫一个爽。
  不一会衣服全都脱完,常年在外奔波,这个男人的身体格外的健壮强悍。
  浑身散发出那种力量的美感。
  当然,不包括那身臭味和身上好似几百年没洗澡的污垢。更让梅氏打定主意不敢造次的,则是郎永大浑身上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。
  从小就行凶作恶的郎永大,打架斗殴那是家常便饭,之后又连年在官兵的追杀中逃脱。身上那些伤疤都是死里逃生的证明。
  已经被脱光的郎永大,大咧咧的往那活色生香的大床上一躺,准备好好享受一个夜晚。
  「大爷,您看,要不要奴家给你弄点热水洗洗,这样您也舒服一点。」实在被臭味熏得难受的梅氏,胆怯的开口道。
  「啪……」郎永大抬手就给了女人一记不轻的耳光。
  「操你娘的,别以为老子不知道,你是嫌爷髒臭是吧。」「爷,您误会了,奴家不敢。」梅氏没想到这个恶汉一点也不手软,脸被打的火辣辣的疼,但又不敢叫出声来,只能泪眼娑娑求饶。
  「也好,大爷我正好好久没洗澡了,的确要好好洗洗。」梅氏一听,心头也是一乐,嘴里应着是,就要下床准备水去。
  「站住,谁让你下去了,爷是要洗一洗,不用不是用水,而是用你的小嘴和香舌,帮大爷我全身上下一寸一寸的舔乾净。」这混球还真是能想馊主意。
  梅氏一听,差点晕过去。口中急忙叫着大爷饶命。
  「怎么,没听见吗。」郎永大巨目一瞪,吓的梅氏急忙禁声。
  「先帮老子把肉棍舔乾净了。」郎永大发号着命令。
  梅氏不敢反驳,只能老老实实的爬到郎永大跨间,捧着虽然还很疲软,但已经是很大一坨的郎永大的傢伙,心中不禁想,这恶人这臭东西还真是大啊,我家老爷就算硬起来都没有他软的时候大。
  「嗯~」郎永大见女人捧着自己的玩意儿不下嘴,嘴里发出不满的哼声。
  梅氏顾不得许多,急忙把肉棍塞入自己嘴里。本来就巨大无比的丑物,在被含进温润绵软的口中,立马就暴涨起来,梅氏的樱桃小口根本就容不下,但又不敢吐出来,那巨根一挺,直深入梅氏的嗓子里,梅氏哪受过这种罪,被噎的连声呛了起来。
  郎永大可不管她难不难受,一把按住女人的头,不让她把肉棍吐出来。直呛的梅氏口水直流。
  可能久日没有尝过女人,也可能是梅氏这样的官吏良家刺激了郎永大的神经。
  郎永大的傢伙刚被含了不久,就感觉浑身火热,热血沖头。想要尽快的发泄出去。
  郎永大微微扬起身子,双手抓住梅氏的头发,大肉棍开始在温暖的小口中,拼命的横冲直撞。直沖的梅氏眼泪口水不停的流出来,嘴巴里因为被塞着巨物,只能发出「啊啊啊」的呻吟。
  郎永大感觉每一下都直插入女人的咽喉中,无比的畅快,特别是那种征服官家太太的快感,更是前所未有。
  反正还有整整一晚上,还能好好的玩弄这个骚妇,就先来一发吧。
  郎永大不管不顾,梅氏都被他插得快晕厥过去,但他还是不停的冲刺着,嘴里「啊……啊……」的叫唤着低吼着。
  已经几乎快感觉要断气的梅氏,突然感觉郎永大抽插的速度加快,在恶汉一声爆喝声中,只感觉嘴里的肉棍,急速向里挺进,然后一股一股浓稠的东西满满的射入自己口中。
  由於射出的精液太过粘稠,太过大量。梅氏不仅满口都被灌满了腥味十足的稠液,好多都被呛的吸入肚中,但还是无法全部装满,沿着嘴角一股股的溢出,整个面庞都是。
  发泄完毕的郎永大,舒畅的长籲一声,还不忘沉声对梅氏叫到:「不许吐出来,否则老子要你好看。」吓的梅氏急忙用手把嘴角的液体也撸进嘴里,然后艰难的一口口往肚子里咽。
  已经发泄过一次的郎永大,这次满意的继续躺好在床上。先美美的休息一阵再说。
  但梅氏可还不能让她休息,「你不是要给我洗洗吗,好了,现在开始吧,从脚趾头开始,一点点往上给我舔,直到全身都舔一遍。敢有丝毫疏漏,我弄死你全家。」这时候的梅氏,已经没了刚开始的神采。表情极度狼狈,全身也感觉虚脱,这时候,哪里还顾得上髒和臭,只是一心想着千万别得罪这杀神。
  赶紧爬过去抓起郎永大的一只臭脚,开始啃舔起来。
  郎永大感觉全身每一寸皮肤好像都被打了润滑油一样,梅氏的舌头所到之处,都是酥软无比,就像无数只蚂蚁在自己身上蠕动一样,既痒又爽。
  直到最后,梅氏整个人都趴在了郎永大身上,舌头也开始舔润到了郎永大的脖子上。
  经过梅氏的一边全身舔吸,郎永大感觉也休息够了,精神比刚来时更加焕发了,而这时候的梅氏,已经累的浑身无力了。
  「看你还算乖巧听话,想你那废物男人,也是个无用之辈,平日里肯定满足不了你这个骚妇,今天大爷就卖点力气,好好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。」郎永大猛地一把抱住还在帮他舔舌的梅氏,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自己身下。全身无力的梅氏此时任由恶人摆佈,早就失去了抵抗的心。
  休息好的郎永大胯间巨物更胜刚才,又粗又长,凸出的巨大龟头上还泛着闪闪淫水。而梅氏胯间也是已经氾滥成灾。
  郎永大稍微调整了下身体,把巨物对准那淫洞,好像熟门熟路般的顺利一探到底。
  男人和女人同时发出「啊……」的一声无比满足的叫声。
  长期不能被自己男人所满足的梅氏,几时被这么强劲的傢伙深入过。平时夫妻行房时,每次都是不痛不痒,吊了半天胃口也不得满足。今天这大傢伙,才叫她享受到了女人应得的快感。
  要说郎永大祸害的女子也不少,但不是去那种低俗妓院里就是採花时被激烈反抗,不等淫洞做好准备就涩涩的插入。像今天这般完全做好了准备,而这女人又是养尊处优的官吏夫人。对郎永大来说,也是难得能享受到的优待。
  这骚妇真是人间美味,皮肤白皙光滑,体态丰腴,捏一把感觉绵柔而又弹性。
  所谓温柔乡,说的就是这种吧。另外可能因为她男人无能,虽然已是三十多岁的年纪,但那淫洞却紧绷的很,一点也不感觉松软。郎永大的肉棍被夹的真是犹如神仙一般舒畅。
  这时候,郎永大也忘了自己是个强行翻墙而入的强盗,梅氏也忘了自己是个被胁迫受辱的受害者,两个人完全沉浸在这种水乳交融的快感中。
  还等什么,郎永大提韁跨马,将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往身前一推,肉枪狠狠刺入又拔出,再刺入。就像一匹脱韁的野马一样,猛烈的耸动着。梅氏已经被刺的连连娇憨不已。
  郎永大每一枪都深深到底,只感觉枪头到了软肉最里,才肯拔出,拔出时,肉枪被淫洞内侧的骚肉摩擦着,又是一种说不出的快乐,然后再极速的插进,周而复始。
  梅氏刚开始,还能发出低沉而又满足的呻吟声,慢慢的,在郎永大不停的鞭挞下,已经浑身虚脱,甚至被干的都昏厥过几次。
  郎永大确是越战越勇,丝毫没有顾及到梅氏十分经得住他的折腾。
  这时候梅氏感觉自己都快要死去,下身火辣辣的痛,头脑也晕乎乎的。赶紧使出最后的一丝力气叫到:「大爷,您饶了奴家吧,求您让我歇一歇,我,我快喘不过气来了。」还在肆意冲杀的郎永大这次发觉女人脸色苍白,严重不支的迹象。倒也不敢,或者说不想把这妇人就此给弄断气。急忙停止了抽插。嘴里却不开心的骂道,「没用的东西,就这么几下就不行了!」要说也不怪这梅氏,虽然作为北方女人体格健美,但毕竟是从不做重活的女子,加上一开始被郎永大吓的不轻,心气就已经很低落了,之后不仅被恶汉不管不顾的插咽喉折腾半死,还做了一边费力的全身舔吸。这不管心理还是生理,力气都达到了极限。再经郎永大这么神勇的抽插,从没有过的愉悦,导致头脑充血过多。才会出现这么危险的一幕。
  不过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,梅氏知道这只是意外,是自己的身体一时不适应这么强壮男人的蹂躏,只需稍稍休息调节就好了。
  现在看郎永大似乎十分生气,害怕他一气之下下黑手,急忙哀求道:「大爷,你别恼,奴家没事,只是爷您太威武了,让奴家快乐的晕了过去,我只要稍微休息片刻,就能再次伺候你了。」「哼,这样最好,千万别耍花招,要不然别怪爷不留情。」郎永大虽然知道妇人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,但还是恶狠狠的威胁道。
  「唔唔唔」床下突然传来一阵低鸣声,郎永大和梅氏低头一看,竟然时管不大此时苏醒过来,但却被绑住了手脚,嘴里也塞满了东西,此时正用既愤怒又恐慌的眼神盯着床上的一切。
  郎永大蹭的跳下床,抬脚就对着管不大肚子上一脚。痛的管不大眼泪鼻涕大把的流。
  梅氏见状,急忙不顾身体虚脱,也滚下床来,抱着郎永大的大腿哭求道:
  「大爷,您饶了我家老爷性命吧,奴家一定好好服侍你,求求你放了他吧。」郎永大此时也并不是真的要弄死管不大,见梅氏这样说,心头又有了主意。
  「呔,你那怂货,爷今天看在你这婆娘伺候老子卖力的份上,就不伤你性命。
  你可得好好感谢你这婆娘,要不是她救你,老子早就剁了你了。」说完郎永大阴阴的笑起来。
  管不大哪里不知事情的缘由,虽然夫人的名节不保了,但比起性命来,这都不算什么了,再说只要能不死,家丑不外扬,谁也不会知道。
  只是让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媳妇受辱,如何能不郁闷。此刻,心头真是恐惧加心痛,又是愤懑,不甘。全部滋味都来了,却又无能为力。只得紧紧闭起眼睛。
  郎永大本来就想上演一场,让男人看着自己女人在自己胯下被蹂躏的刺激有趣的场面,如何能让管不大闭上眼。
  「不许闭眼,」立马厉声喝到,见管不大还是不睁眼,「你再不睁开,老子就把你眼珠子挖了,让你永远闭眼。」吓的管不大赶紧睁开眼睛。已经被连翻恐吓,之前还被狠狠闷了一记后脑勺,管不大现在连愤怒的眼神都不敢表示了,只是一副懦弱害怕甚至带点讨好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一切。
  「休息好没有,给爷过来,」见已经把管不大彻底恐吓住,郎永大又对着梅氏喊到。
  「好了,奴家休息好了,爷您吩咐吧。」梅氏急忙爬过来顺从道。
  「双手搭床边上,屁股对准大爷我。」郎永大得意道:「怂货,爷让你瞧瞧,爷是怎么把你婆娘搞得爽上天的。」当着管不大的面,郎永大把大肉棍,噌的一下插入梅氏本就没有合拢的淫洞。
  管不大害怕自己眼珠被挖,不敢不看,直愣愣的看着这一幕,也不知道脑子里此刻在想什么。
  郎永大一边啪啪啪的不时拍打着梅氏白嫩浑圆的屁股,一道道红红的手印清晰可见。一边肉枪也不停顿,啪啪啪的攻击着梅氏的肉穴。
  郎永大就像一个骑着白马的将军一样,一边狠干,一边嘴里兴奋的叫着什么,梅氏则是那匹被骑插的胭脂马,虽然在自己男人面前被欺淩,但感官的刺激却由不得他控制,嘴里「嗯嗯嗯」的声音,更多的是被插的快感,而不是屈辱。
  管不大则像是已经被彻底征服的俘虏,看着自己的女人和财产被胜利者肆意的享用着。
  这画面,那么的不协调,但又那么的合拍。此时此刻,三个人都沉浸在这个荒诞的游戏中,而暂时忘却了自身的处境。